眾人轉過頭,發現說話的人正是黃玄度,他將雙手放在腦後,滿臉得意揚揚,正為自己高的斷案水平拜服不已。
關原搖搖頭:「不對,白謹最後說的那話,倒像是故意干擾別人判斷加上的,如果真是這麼簡單的話,你也不會拿來考我們了吧。」
黃玄度滯了一瞬間,臉上儘是不服氣。
白謹點頭:「本章兄說的對,兇手確實另有其人,就看你們能不能猜到了。」
「兇手就在那三個嫌疑人當中嗎?」黃玄度不甘心地問。
「是。」白謹也不吝惜答案。
眾人都陷入了冥思苦想中,左安禮就是在這時淡聲開口:「兇手是妻子吧。」
褚成第一個站出來反駁:「怎麼可能,時間就對不上!丈夫死亡時她一直都在繡房,哪來的機會去殺人呢?!還不如說是鄰居在酒後發瘋暴起殺人呢。」
左安禮說了句耐人尋味道:「你確定丈夫死時妻子是在繡房麼?」
褚成沉默了,他絞盡腦汁想著其中的關鍵。
眾人回想了一下,仵作當時說的死亡時間是在辰時,妻子出門的時間是辰時三刻,那麼在此之間都有可能犯案。
「不對……那小報是怎麼回事呢?」黃玄度喃喃出聲。
關原一下就想通了關鍵:「小報一直放在木箱中等主人去拿,可沒說是什麼時候去拿!」
褚成被他們這群謎語人弄得頭皮發麻,他求饒道:「你們就別賣關子了,給我講講謎底吧。」
左安禮看了眼白謹,對方正托著腮,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在等他作答。
他頓了頓,便將此次案件從頭到尾地梳理一遍,裝作不經意間顯露自己的才華。
其實妻子在剛到辰時就殺害丈夫,在放工時間趕回來布置好了現場,讓人以為他是在看小報期間被殺害,之後匆匆離開,掐好客人拜訪的時間再趕回來,就能完美製造出不在場證明。
「而那枚玉佩,恐怕就是為了誣陷他人而做出來的偽證吧。」左安禮沉思片刻,下定結論。
白謹鼓著掌,手心都拍紅了,他讚嘆道:「你說的沒錯,少爺果然才貌雙全。」
他道:「後來捕快從玉佩上發現端倪,上面沾上的血跡並不鮮,一問才得知,妻子是憎恨經常出去飲酒作樂的丈夫,早就心存殺意。陷害客人不過是更容易脫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