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又接了一句。
“我踏马管你猜不猜!”
三大爷气急败坏,难得的爆了个粗口。
“大年初二的,真是有辱斯文,傻柱,你他么的,先别接下茬,我跟你说建设,昨个可真的是见了鬼了。
我儿媳妇说,秦淮茹糊了个贾张氏给贾东旭做伴,好家伙,你猜。。。
好家伙,那个纸人流泪了,连鼻涕带眼泪的,就跟傻柱手里拿着那个一样式的。”
傻柱拿着炭还在琢磨怎么把他干娘的大嘴叉子给找补回来。
听了三大爷的话,举着纸人仔细看了看,这不是昨个自己巴依喝嘞大鼻涕甩了干娘一脸吗。
拿着碳块子使劲的杵了两下,大鼻涕冻的硬邦的,没杵下来,倒是把他干娘大脸蛋子杵瘪了一块。
配合着大嘴叉子,他干娘好像在笑。
他在闹,她在笑?
“那什么,昨个解成媳妇跟我媳妇在家里喝了不少果酒,估计是喝多了眼花看差劈了。
三大爷,今个的事情是怎么一个章程,昨个你们三位大爷商量好了没有?”
张建设可知道傻柱干娘贾张氏他脸上是什么玩意,连忙解释了一句,顺便转移话题。
“商量个屁啊,昨个就在刘老二家里干喇一杯二锅头,啥也没说商量出来。”
三大爷觉得今个一早上被傻柱气的,自己的素质都下降了,一连冒了好几句粗口。
“那您老瞧瞧我好大哥这个冻的跟桌子粘一块了,这一时半会的也拿不下来啊。”
张建设示意三大爷看看好大哥现在的情况。
昨个街坊邻居的菜也拿了,饭也吃了,这殡就算是出了,事办了人没烧,今个再来一茬他也说不过去。
再说了,办酒席的菜昨个就吃干净了,还剩点边角料,要不还跟以前给老李家拆房时候大锅烩一下?
张建设犹豫的说了自己的想法,今个上午弄一锅烩菜,自家可以出个十斤粉条,拿白菜土豆什么的煮上一锅。
“这个可以,河北那边结婚有这么吃的,婚丧嫁娶的应该都差不离。”
许大茂走过南闯过北,见多识广,知道办事时有这么个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