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章好看的长眸紧盯聂薇霜漂亮的睡脸,没说话。
“蠢小子,你爱咋咋吧!”
禾芳气得,扔下他走了。
之后的几天。
聂薇霜又恢复成最初求死的样子,不吃也不喝。
期间,阿章用了同样的法子灌她,吓唬她,扬言要把她埋在院儿里,但已无济于事。
聂薇霜就想死。
果然,没过两天,聂薇霜病了。
这夜她烧得特别厉害,阿章没办法,只能带着她去找禾芳。
但她病得太重,禾芳也救不了,只说城里求医的话尚有希望。
可城里大夫,上门看诊贵不说,这一来一回的,聂薇霜的情况坚持不了那么久。
回家后,阿章二话不说将床单改成了一条长布兜。
他将聂微霜先背到背上,再喊禾芳帮忙将布兜绕在了他跟聂微霜的身上。
绑牢后,聂薇霜就像婴孩儿般伏在阿章宽厚的背上,一股羞耻感再度席卷她的自尊。
禾芳担忧道:“傻小子,你当真要背着她去那么远的城里求医?”
阿章拿出了一副完整的鹿角,并用布仔细包好,才冲禾芳道,“我……去了。”
禾芳见他去意已决,也不好再说什么,拍了拍他身后的聂薇霜,“妹子,你可要念着阿章的好,若是这次能活着回来,可莫要再耍脾气,要好好跟阿章过日子啊。”
聂薇霜将她的话听得一字不落,但就是不睁眼。
就这样,阿章带她离家了。
一路上,聂薇霜的精神一直恍恍惚惚。
一会儿睡,一会儿醒,但只要醒了,她就发现阿章一直在赶路,就没见他停过。
她不禁怀疑,阿章究竟是不是人?
脑海里浮现被折腾片段,她又迅速笃定,他绝不是人!
她并不关心阿章的死活,可她被绑在他背上那么久,人有三急,她突然想小解了。
即便再不愿跟阿章说话,也只能开口。
“放我……下来……”
她没什么力气,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阿章脚步一顿,侧头,“你醒了?”
语气中夹着淡淡的喜悦。
“放我……下来……”
聂薇霜麻木重复。
本以为阿章会答应,毕竟连带她去那么远的城里求医他都做了,放她下来,她也没力气跑。
谁料,
“不行。”
聂薇霜懵:“…………”
阿章继续赶路。
聂薇霜实在憋不住,只能软声,“我要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