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漪看著他們,才深刻地理解了戰爭兩個字。
那背後代表著無數的傷亡,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是一條又一條珍貴的,只有一次,無法重來的人命。
「讓一下,讓一下。」
連漪看過去,只見一個護士推著病床,病床上一個男人雙眼緊閉著,有個醫生坐在病床上,對著那人在做心肺復甦。
輪子摩擦地面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刺耳,也格外讓人心驚。
每移動一厘米,都代表著距離生的希望又近一步。
失之分毫差之則是一條人命。
「心外科的醫生。快叫心外科的醫生」
連漪聞言,忙將手上正在處理的病人傷口處理好,交給了旁邊的護士,她朝著手術室匆匆跑去。
連漪剛走進去,便看見醫生護士正在手忙腳亂地給器具消毒,有個護士的口罩上還沾有血漬。
連漪走過去,病人左腿受了傷,傷口被簡單處理過,但病人雙目緊閉,看起來呼吸困難,不像是腿部傷口造成的。
她過去看了眼病人,想到一種可能性,她低頭詢問,
「你是不是常常感覺胸悶,喘氣,呼吸困難,反覆感冒?」
病人很輕地點點頭。
連漪基本確認了,她朝一旁醫生開口,
「病人現在呼吸困難是先天性心臟病引起的,現在需要檢查心臟情況。」
那身材高大的外國男醫生顯然不相信面前這個嬌滴滴大小姐模樣的女醫生,他毫不客氣地告訴她,
「這裡可不是一個花瓶該呆的地方。」
他見過太多漂亮的女醫生,沒有真才實學,就在醫院混日子當花瓶。
所以連漪的話他當然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當務之急是處理病人腿部的傷口,子彈必須取出來。」
連漪看出了他對她的輕視,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保命重要還是保腿重要?」
連漪說著便要給他進行心臟檢查,連漪雖然是個女孩,但手勁兒不小,那男醫生竟然沒拉住她。
男醫生生氣地斥責,
「出了任何問題,你能負責嗎?」
連漪一邊給病人檢查心臟,一邊回答,
「我可以負責。」
很快,連漪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病人患有先天性心臟病、房間隔缺損,缺損大約2omm,現在需要準備手術。」
男醫生看著結果,對連漪開口,
「現在不能手術,醫院沒有造影劑了。」
連漪像是沒聽到,繼續吩咐準備手術用品,那男醫生拉住了她,
「你沒聽見我說的嗎?沒有造影劑了,你準備怎麼手術?」
連漪抬起頭,目光堅毅,聲音柔軟中帶著倔強和果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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