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终于可以过上下班后放松的日子。
谁知前段时间,李母忽然说要来看儿子,也来看看我这个把他迷得单方面通知家里订婚的“未来儿媳”
长什么样。
我头一次见男友家长,满心期待地将原本两人住的主卧让了出来,自己和李成住进稍窄的次卧,想给李母留一个好印象。
然而住进来这几个月,李母上厕所永远不冲、早上五点起来到处摔摔打打,爱打包各种剩饭泔水回家里。。。。。。
这些邋遢的习惯都快把我折磨崩溃了。
偏偏这时李成忽然失业,心情烦躁,我们吵了无数次架。
昨天下班回来,我只不过是和李成提了提同事的婚礼,根本不知道李母就在外面偷听,更没想到她会半夜发疯。
此刻,李母嘲讽地看向我,浑浊的眼珠透着一股恶意:“你家里那边?周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父母早就死了!”
“死了的人,哪来的老家习俗?我告诉你,你嫁给我儿子,就是我们源民村的人。”
“我们这里娶老婆彩礼最多八千,多的,你一分也别想捞到!”
02
我的双手止不住颤抖。
胸膛剧烈起伏,我急促而愤怒:“李阿姨,你说我可以,但你不能这么说我的父母!”
七岁那年,父母带着我自驾游出门游玩。
半路上,一辆重卡忽然失控,父母用身体护着我,让我活了下来,自己却被失控的卡车撞得不成人形。
我不允许任何人这样嘲讽我的父母。
李母闻言,却毫不在意地冷哼一声:“死都死了,我说两句怎么了?有本事你让他们活过来骂我啊,呸!”
我转头看向李成,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阿成,你就这么看着她羞辱我爸妈吗?”
谁知话音落下,半晌,李成才转过身。
冬夜寒冷的空气袭来。
男人低下头,神情犹疑,有些哑然地问我:“小欣,你那边的彩礼。。。。。。真要十八万八啊?”
在这瞬间,我的血液忽然冷得被冻结。
我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颤抖声线。
“李成,你什么意思?”
而李成皱起眉,隐约恼怒:“你又这个语气干嘛,我能有什么意思!”
“再说了,我妈话虽然难听,但说得也没错啊,八万八对我这种家庭是笔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