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戏言。”
司徒策亦是一脸认真。
傅清初:“……”
我呢?就不问问我的意见?
“我看你俩真是……”
傅清初无奈笑了起来,“几岁了?”
“是他说的,又不是……”
程纾禾说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这样有些为难清初,不如这样吧。清初月信来时陪我,其他时间就随你们了。你们早些有孩子,我早日解脱。”
司徒策:“……”
他现这人是真的说得出口啊。
“如此甚好,你早日出宫,我早日得清净。”
程纾禾冷哼一声,不想理他。
司徒策站起身来,“那我们就走了,你早些歇息。”
“欸……”
程纾禾急了,“你不讲信用,说好的今日陪我!我不管,我反悔了,还是按单双日分!”
闻言,傅清初与司徒策都不由得笑了起来,程纾禾就更生气了,这明显是拿她当小孩儿耍。
“哼!我不走了,我就老死在这宫里!”
她抱着手,气鼓鼓道。
司徒策见人真生气了,又忙着说好话,“好了好了,我还要见程中书,今儿你俩就早些歇息吧。”
闻言,程纾禾悄悄瞥了司徒策一眼,见他二人在看她,又一脸傲娇转过脸去。
司徒策笑了笑,从袖中拿出一枝梅花给傅清初,笑道:“插瓶里。”
傅清初接过花,抿嘴笑了笑,应了一声。
程纾禾一脸没眼看的样子,“赶紧走吧,别待会儿又反悔。”
司徒策笑了笑,“这是你的。”
说着,将另一枝梅花拿给程纾禾。
程纾禾有些惊讶,不由得笑起来:“我也有啊?”
哪儿有小姑娘不喜欢花的?
司徒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好照顾你嫂嫂。”
程纾禾乖巧点头,“师兄慢走,嫂嫂月信十一,我照顾好,一不多一不少。”
司徒策:“……”
这欺骗明显是用心了的,还有零有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