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难过,悲从中来:“我还把书肆里和道侣有关的书都看了一遍,没想到你……你居然过河拆桥……呜呜呜呜……”
方九鹤:“……”
方九鹤叹了口气,把哭唧唧的山殷拖回了自己屋里,关上门。
“你怎么会这样想?”
方九鹤问罢,自己先一怔,觉得十分有趣,继而笑起来,懒洋洋地往塌上一靠,“算了,我也这么想过。”
山殷没听懂,吸吸鼻子:“什么?”
“以为你怕我过不去情劫会死,担心我可怜我,才和我做道侣的。”
方九鹤从袖子里掏出一条手帕,准准地扔到了山殷脸上,“擦擦,脸都和你养的那只杂毛绣球一样花了。”
山殷胡乱抹了把脸,反驳道:“它不叫杂毛绣球。”
又过了片刻,忽然反应过来:“你、你还愿意和我做道侣??你愿意??”
“嗯,是啊。好不容易过了情劫,伤病也好了,能和你几百几千年地过下去,我拆哪门子的桥?”
方九鹤招手,“站那么远做甚,过来……呃!”
他没想到山殷是扑过来的,一下被撞得直翻白眼,半晌才缓过劲来。
然后感觉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一下一下地啄着自己的脸,很像以前赤金鹰扑在自己身上用鸟喙蹭来蹭去。
方九鹤放弃了把山殷掀下去的念头,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
“你在书肆里看的和道侣有关的书,都是些什么?”
山殷刚刚咬开他的衣带,闻言琢磨片刻,觉得不好形容,于是给他实践了一下。
没多久,只听“嗡”
一声,院子被一道仓促的隔音咒罩住了。
……
…………
明尘还在洗在污秽之地里弄得灰扑扑的容昭。
他舀起一瓢水,轻轻地浇在容昭白皙光洁的背上,再用软巾搓搓,却有些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