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远的壶,我们可都投不进去,你才回燕京哪懂投壶。"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中书侍郎家的庶子萧觉。
中书侍郎宠妾灭妻,对这个妾室生的孩子宠爱无度,也将这庶子养成一个废物。
这庶子,骗过不少姑娘,还染上花柳病,而且还是温玥身旁的一条狗。
沈宓向来对这样男人嗤之以鼻,便没有理他。
萧觉见沈宓没搭理她,冷嗤一声:"
装什么清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仙?"
说是这么说,可他淫色的目光在沈宓身上上下扫视,目光落在沈宓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沈宓面色沉静,丝毫没有察觉身后不怀好意的目光。
她从竹筒里拿出三支箭,目光聚焦在最远处的壶里,沉眸片刻。
身后的人冷嗤道:"
你行吗?装模作样的。"
沈宓没有理他,手握长箭,猛然用力一抛。
三支长箭瞬间破空萧响,快如闪电,一根不落投到对面的最远一个壶里。
周围宾客们的惊讶声骤然响起,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场内顿时热闹起来:"
这怎么可能,三支。"
"
三支全进去了,而且还是同一个壶。"
温玥冲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壶里稳稳当当的三支箭。
惊讶道:"
怎么可能?沈宓,你怎会投壶?"
"
我的投壶术,向来在燕京城是一等一的,都没有投进最远的壶,你……"
沈宓起身,看着温玥冷讽道:"
燕京城一等一?怕是温四小姐自己夸大其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