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代驾呗。”
说话间,贺云已经喝了二两:“我给你找。”
“什么事儿啊,把我喊来喝酒,你平时不是烟酒不沾么。”
秦筝从善如流,痛快地喝起来:“哇,你都不知道我今天…!”
酒一下肚,话匣子就合不上了,贺云看着他上下张合的嘴,感觉很像以前农村的筛箕,噼里啪啦的上下筛豆子。
“唉,你有没有听我说啊。”
秦筝放下酒杯:“害!你说,婚姻还是得两个人经营对不对…”
闻言,两人同时一怔,秦筝酒也醒了大半,见贺云微微低头一言不,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忘了这儿还有位离异的,瞧我,我自罚三杯!”
贺云默默地替他斟酒,秦筝三杯下肚,打了个酒嗝:“到底什么事啊云哥,给小弟一个指示。”
“没什么事。”
贺云麻木地嚼着刚夹的豆芽,面无表情地说:“你说得对,婚姻是要两个人努力经营才行。”
“唉…”
秦筝知道他的伤心处,安抚道:“这都快两年了,你也别想太多了,你呢,和余书缘本来就是孽缘,你俩不合适,早分开早解脱嘛!”
贺云扶着酒杯的手指微微一抽,干巴巴地说:“可不是孽缘么,辛苦经营那么久,到最后我净身出户,还倒欠余书缘五百万。”
“害,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天无绝人之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
两人同时说。
秦筝一愣,见贺云也怔在原地,仿佛反应不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总之,你该庆祝你重获单身么。”
秦筝打了个马虎,很快敷衍过去。
“秦筝。”
贺云看他一眼,思索着要不要全盘托出,忐忑地转着酒杯。
秦筝敛了神色,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其实别看他这样,这人的心思还挺敏锐,贺云很感谢他这点。
“你说,有什么兄弟我能帮的。”
“余书缘…”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寻找措辞:“余书缘调来跟我一个项目组了。”
他本想说余书缘回来找他了,但转念一想,万一只是巧合呢?如果余书缘只是“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