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刻钟,“皇上驾到!”
谢君尧面上带着愠怒,扶起面色苍白的温晚榆:“起来。”
将她放在了白苏的怀里,进殿,声音冷厉:“都散了。”
太后“腾”
的一下站起身,“皇帝!”
妃嫔们不敢久留,三三两两的离开了正殿。
而殿外的温晚榆正在干呕,唇色苍白的,像是有孕了……她们各怀心思的快离开。
太后也不是一日两日这样了,谢君尧也懒得斡旋,“儿子昏定之时再向母后请安。”
说罢,离开。
太后闻言气上心头,扶着胸口:“哀家的好儿子啊,这就是哀家的好儿子啊。”
“太后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
……
从寿康宫回去的路上,婉妃故意候着郑妃。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从前,郑妃可是后宫的“宠冠后宫”
珍贵妃,找婉妃麻烦也是常有的事。半年过去,郑妃却低了婉妃一等。
郑妃不仅不请安,还略过了婉妃。
婉妃愣住了,被气笑了,心道:你以为你还是当初“宠冠后宫”
独一份的珍贵妃?从前嚣张自傲,那身板那摆着的脸整的谁欠她几百万一样。然则,如今是一个比自己还要低半等的郑妃。
婉妃冷冷的声音不大不小在这条廊下十分明显。
“站住。”
郑妃脚步被打乱了,同手同脚的加快了脚下的度。
婉妃秀眉一凛:“本宫让你站住!”
画扇带着人挡住了郑妃的去路。
瞪着前面几个不知好歹之人,郑妃怒道:“你个贱婢敢拦本宫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