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对方问。
“抱歉啊我没空。”
宋轻韵笑笑,“你和何枭同是为情所困之人,彼此难道不该惺惺相惜吗,怎么还闹起来了?深山老林的,邵公子一个人也寂寞,有个人陪多好啊是不是?”
邵家臣气急道:“我好个鬼啊我,那家伙怕蛇怕的要死,非跟我睡一张床,这很变态啊小宋总!”
“怎么就变态了?怕不是你心术不正?”
邵家臣咬牙切齿道:“何枭他妈的天天晚上睡死了就抱着老子喊七七宝宝宝贝的,能不变态吗?!”
提到这事,邵家臣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
他的大嗓门让车内的三人一蛇都听得清清楚楚。
笑声不断。
宋轻韵建议以毒攻毒:“你也喊啊。”
邵家臣语塞:“我,我喊谁啊我!我有人可喊吗真是的!”
他要是梦里喊句‘闻欢’,且不说这一年沉淀白费,娄京宴知道了非得从京北杀到港城,修理了他。
宋轻韵轻笑,看来邵家臣是真走出来了。
“这件事何枭怎么说呢?”
“他说绝不可能。”
邵家臣无语,“这该死的迷之自信的男人!”
宋轻韵:“那你下次比他早睡着不就好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邵家臣恍然大悟。
“对啊。”
他反思道:“肯定是因为何枭来了之后把我地里的活儿抢了,导致我不够累,都不能秒睡了。”
说完,邵家臣还不忘认可自己一遍。
“嗯!一定是老子地还耕的不够多!”
“这世上就没有耕两亩地解决不了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