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崩溃边缘,落荒而逃。
江饶边走边低着头整理衣服,
与外出归来的裴瑾,擦肩而过。
一进医馆,现端倪“小妹,你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裴嫣余光扫了一眼他,淡定摇头“没,可能天热的。”
面对哥哥,撒谎脱口而出。
面对他,好像连说句话都很难,紧张大口呼吸。
他长得又并非洪水猛兽,有那么吓人吗?
越想越觉得气愤。
江饶站在医馆门口,故意踢门。
砰!
动静不小。
“你谁?怎么能随便踢人家大门?”
裴瑾说着出来,
打眼一瞧
表演一个笑容消失术。
脸臭的跟锅底灰“江饶,你怎么在这?这里不欢迎你。”
有些思想,从小根深蒂固。
很难改掉。
比如。看见江家人,没一个笑脸。
笑不出来
这感觉莫名其妙。
江饶懒得理,大步离开。
以前每次碰面,少不了拌嘴。
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句话不说。
裴瑾抓了抓头“江饶这小子吃错药了?怎么跑咱们这来?”
偌大的京城,不可能只有一家医馆。
江家人有个头疼脑热,全去小诊所。
今儿……难不成病情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