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世雄点头一笑:“敢不从命,一切都依殿帅所言。”
当日晚间,高俅起了一场家宴,除了高衙内不知去了何处疯,高尧康、高尧辅两个亲儿子倒是在侧,这两孩子如今不过十三四岁,却皆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听了高俅的话上前拜了这救命恩人,慌的柳世雄想要跪拜还礼,却被高氏夫妇拉住不许。
当夜,高俅与柳世雄吃酒吃的大醉,拉着这人一通胡话,随后回房呼呼大睡。次日天明起来时,高氏对着高俅道:“昨日就想同官人说,如今官人贵为武官之,当是能替柳大郎安排些便利,官人何不寻个高官给他,也算偿还当年救命之恩?”
“夫人说的是。”
揉了揉宿醉疼痛的额头,这殿帅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穿上鞋袜,拿清水净了面,一边擦拭一边道:“为夫今日就看看是否有合适的官职给他。”
高氏点点头,拿来袍服替张开双臂的高俅穿上:“但有一节官人莫要忘了,莫要让他在你部下听差,否则日久你二人必生龌龊。”
高俅收起臂膀,整理一下衣襟,点点头:“应有之理,不须嘱咐,夫人放心就是。”
“那就先用早膳吧。”
高氏给他整理了下领子,喊来丫鬟道:“去客房看看客人可起来?若是起了,请来一起吃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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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先找人端点热茶上来。”
高俅胳膊前伸,喊了一句,又回头对着高氏道:“昨晚吃酒吃的多了些,有些口干,想来柳大郎也是一般。”
“等等,先找人端点热茶上来。”
高俅胳膊前伸,喊了一句,又回头对着高氏道:“昨晚吃酒吃的多了些,有些口干,想来柳大郎也是一般。”
二人落座不久,就有丫鬟回来禀报:“客人早上起的早,已经外出办事去了。”
二人也没说什么,只是用完膳食,高俅找来孙静与掌管武官记录的张斌:“本殿帅想抬举一个人,你等找一下可有合适职位?”
“殿帅,是外放还是……”
孙静看向对面的人,心有所悟,目光中透出羡慕之色,只是很快也隐藏起来,他是读书人,走的另一条路,若是能有展,前途更是光明。
“自是出职外放,不然于礼不当。”
张斌听了也是暗叹他人幸运,有贵人扶持就是不一般,心里想着,手上也不停,翻翻找找哗哗作响的纸张声倏然一挺,这吏员抬起头道:“禀殿帅,近日出职的人并不多,只一个禁军教头王庆,今年底应外放出职为兵马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