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回到齐国吗?”
姬蘅抬起头反问。
关于答案,她似乎无法开口回答,“齐国传来了消息。”
“你父王”
子冉看着姬蘅,犹豫的说道,“病逝于临淄的王宫中。”
姬蘅坐在秋千上,眼睛望着池中随风摇曳的花朵,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眼神依然那样的平静,就好像父亲的死,与她无关。
盛夏的风拂过后苑,即便有满池的花做阻挡,但那平静的池水,依然泛起了阵阵涟漪。
“年初的时候,齐国就传来了书信。”
姬蘅开口道,“他的身体要不行了。”
“你的同胞兄长姬如夺得了王位。”
子冉又道。
“他是父亲的嫡长子,夺得王位不足为奇。”
姬蘅又道。
“高喆做了齐国的相。”
子冉继续说道。
但这句话,却让姬蘅抬起了头,“公子喆”
“兄长怎会任用他为相。”
姬蘅皱眉道。
“齐王的死都未能让母后触动,一个公子喆”
子冉盯着姬蘅。
“云中君想到哪里去了。”
姬蘅回道,“我只是觉得高喆的为人,配不上国相之位罢了。”
“所以母后对于公子喆还是挺了解的。”
子冉又道,“对齐国也甚为关心。”
“关心与否,都是我生长之地。”
姬蘅回道,“谁能做到完全抛弃自己的家呢。”
“”
子冉似听出了什么,她看着身侧这个,用冷漠掩饰内心脆弱的人,“那你”
“想回家吗?”
子冉又问了一次,但是这次,她称呼的不再是齐国,而是她的家。
这句问话,刺进了姬蘅的心中,“不可能之事,我从来不做设想。”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