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多来几个这样的就好喽!”
路朝歌笑着感叹道“那我还用愁钱吗?一句话就一百万两,我不知道是说皇甫家有钱呢!还是凉州道太穷。”
在两人感叹的时候,皇甫秋鸿离开了定安县城,离开县城不远的地方有一座村庄,看样子是刚刚建起来的村庄,皇甫秋鸿下了马车,一个人慢悠悠的进了村子。
村子不算大,有百十户人家的规模,这个村建设房子的材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好奇的想过去看个明白,可刚靠近一户人家,就见一老者从房内出来,老者看到了皇甫秋鸿,见这个人衣着华贵,知道这可能是贵人。
老者开口道“客人是外乡人?”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皇甫秋鸿笑着问道
“看着就跟我们凉州道的官不一样。”
老者给皇甫秋鸿搬了个木墩子,道“我们凉州道的官没你这么大的派头。”
“哦!”
皇甫秋鸿好奇的问道“凉州道的官是什么样的?他们怎么就没有派头呢?”
“你这人看着和善,可身上的那股劲藏不住。”
老者道“我们凉州道的官也有那股劲,可他们那股劲比你要亲切,你看着笑眯眯的,其实脸上就跟写着生人勿进一般。”
“那你们凉州道的官是什么样的?”
皇甫秋鸿又问道。
“就那样的。”
老者伸手向外一指,皇甫秋鸿顺着老者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官员,身边围着一帮人向这边走过来。
这人虽然穿着官服,可身边跟着的确实一群百姓,一帮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高兴的事,顿时都笑了起来。
“这是定安县的县令?”
皇甫秋鸿问道
“对,魏无羡。”
老者笑着说道“看着是不是跟你不一样?看着是不是跟别的地方当官的不一样?”
“一县的县令为何不在县衙办公?”
皇甫秋鸿问道
“坐在县衙里能干什么?”
老者道“连老百姓的情况都不知道,你还怎么对症下药?”
“凉州道的官员都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