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提前和徐叔知会一声,防范着人,拆了那座趴趴屋。
据她所知,山洼村里村民比山沟村的还多,根本没有什么闲置房。
也许可以把徐叔一家从隔壁村转到山沟村里来。
和徐奶奶住到一起来。
两间房子,火炕支都很宽敞,一张炕睡五人不成问题。
男女分开居住,正正好。
这样一来,徐叔一家从隔壁村搬到这儿来。
既方便了他防范着刘波对徐家人下手。
又方便了,刘波到隔壁村牛棚查找书籍。
周时念这般想着,嘴上也说了出来。“二哥,你觉得可行吗?”
周时宁没有及时接话,而是在仔细思考着周时念所说的这个方法的可行度。
一刻后,周时宁开口道:
“重新掉了一下,放地里,这事需要到公社里申请。
徐爷爷刚刚驾鹤西去,徐奶奶已然高龄。
再加上隔壁村里没有居住之地,徐叔到公社申请一下,公社领导若是本着人道主义,可行度应该还是挺高的。”
“送点礼呢?”
周时念说。
周时宁摇了摇头,“若是平常人家,可能送礼可能会增加成功率。
可是徐家不行,本就被下放。
若是再加上一条贿赂罪,恐怕会弄巧成拙,罪上加罪。”
周时宁这么一说,周时念也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不妥之处。
“那就这么办吧,咱们晚上去隔壁村,拆房子去。”
“不着急,刘波刚被我们吊了胃口。
此刻应该正想着怎么和我们套近乎呢。
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徐叔他们。
咱们明日再去也行,你昨晚就没怎么休息。
今晚好好休息一下。”
周时宁此话一出,周时念觉得二哥不说还好,她没感觉到累。
但二哥这一说,她顿然只觉得浑身酸痛,脑袋昏胀不已。
真是好奇怪。
周时念好看的眉峰皱在一起,一张小脸布满苦色,用手轻轻捶打着后背。
周时宁看出妹妹的不适,连忙让妹妹回房休息去了。
周时念也没有矫情,起身应了一声,转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