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后天呢。”
“来。”
“大后天呢。”
“来……”
幼幼心满意足地正想睡觉,却被他扳过脸,使劲痛吻一番,接着又冲着她的脖颈一阵咬啃,幼幼直想笑,胡乱地挥起手推开他:“别闹了,我困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他停下来,昏暗间,看不清那眼神中的深绪。
幼幼听得莫名其妙,也不知该怎么答,只是启唇“啊”
了声。
容欢笑了笑:“其实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幼幼怀疑他是不是喝酒了,怎么讲话没头没尾的,仔细想想,貌似还真是,刚才他吻自己的时候,就带着一股馥郁的酒味,至于身上,大概是沐浴后给掩盖掉了吧。
她问:“你喝酒了?”
“嗯……”
容欢微微撩下嘴角,“没多少。”
大晚上的喝什么酒?幼幼可不信他讲的“没多少”
。果然,某人又继续说胡话了:“你心里有我吗?”
他一边问,一边摸着她脸,他的指尖微凉,浑身却是滚烫,让幼幼仿佛处于水火之间。
“有吗?”
他又追问一遍,声音竟带着点颤抖的祈求。
幼幼是万万没料到他会问她这种问题,不过并没放在心上,毕竟他喝醉了嘛,正想像哄小孩子一样开口哄他,却被他迅用食指抵住双唇——
“不,别说了。”
他呼吸有些急促,像在害怕什么,突然用力吻住她,唯恐她出一点声音。
这一夜他极其没节制,要了一次又一次,十分贪得无厌,最后累得幼幼半点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把自己摆弄来摆弄去,第二日早上起床,她就觉得腰酸腿痛,开始埋怨起某人昨夜撒的什么酒疯。
容欢已经起床,在外面让梦竹梦桐伺候更衣,见她从帐内探出个小脑袋唤着习侬,忍不住笑道:“起这么早,也要出门?”
“嗯。”
其实是这几天她现花圃的部分牡丹叶面边缘出现褐色斑点,这种情况她在书中见过,叫牡丹炭疽病,在高温雨季中极易病,现在她已经把几株生病的牡丹移至别处,但还是不放心,决定去咨询下萍娘的意见。
是以当容欢问她去哪儿的时候,她很快答出四个字:“天上香阙。”
就瞧容欢的笑容一下子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