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忍不住。
尤其陈山晚每次都会无意识地喊“他”
。
明明将他拉下深渊的是“他”
,他却还是本能地寻找“他”
,想要抱“他”
,还会呢喃着喊“他”
的名字。
郁睢真的…很难忍。
等到陈山晚恢复点元气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动了动,郁睢就立马问:“要吃点东西吗?”
陈山晚嗯了声。
郁睢亲了下他的额头,起身去蒸饺子。
陈山晚缓了好一会儿,浑身还是酸痛得厉害,尤其是某一处,简直……
说气恼他倒是没有,毕竟这事也是他点头同意的。
非要说有什么是他不同意的,无非就是郁睢再来了一次又一次,连拒绝的话都没有让他说出口,甚至还从他的衣柜里拿出了一条皮带捆着他的手。
还撕毁了他两套衣服。
还咬他……
陈山晚揉了一下自己的心口,疼得轻嘶了声。
不过除了刺痛,还有别的感觉在他的天灵盖炸开,让他瞬间就回忆起了郁睢咬上来时还盯着他看的那个眼神和表情。
“……”
老实说,人有点麻。
蒸饺子很快,郁睢把饺子端进来时,陈山晚提出了要先洗漱。
于是“他”
弯腰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
陈山晚身上是套了件T恤的,裤子也套了一条,只是是郁睢随手、但故意拿的自己的,所以显得宽大。
暴露出了些许痕迹。
陈山晚看到了,但懒得计较,郁睢则是滑动了下喉结,默念了几遍克制,才没有在一起把陈山晚摁在盥洗台上做些什么。
这里,也有关于那方面的记忆。
毕竟这几天里有三次就是洗澡时出的事。
陈山晚洗漱过后,被郁睢喂着吃了一碟饺子,终于有了点劲:“…我觉得我们需要约法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