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白脚上的夹板,刑乐一顿:“哥,哥你脚,脚,脚。。。。。。”
“脚没事。”
江白坐在沙上晃了晃夹板腿,抬头问他:“不是说下午来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逃课?”
刑乐打着哈哈:“我上,上午没,没课。”
“扯淡。”
江白才不信他,“上午没课,下午也没课,学校给你提前放假了?”
刑乐嘿嘿嘿的乐了会,蹲在江白面前看他那只脚:“你是,是不是让人给,打,打了?”
江白笑道:“谁打架掰脚啊,又不是变态,我就是摔了一跤,没多大事。”
刑乐皱眉看江白,不是太相信,平地摔跤这种事他干得出来,江白干不出来,小白哥平时那么稳重,走路也是慢悠悠的,怎么可能会好好的摔一跤?
而且说到变态。。。。。。谁知道那脾气不好的老男人变不变态。
刑乐从领口里拽出一条挂着红绳的三角符递给江白:“给,给你。这是我师父给,我的护,护身符,保平安你这太,太容易出,事了,给给你吧还,还是。”
江白拿着护身符笑:“这话让你说的,我什么时候太容易出事了?”
“怎么没,没有,你最开始来,来寺里的时候就一,一身伤。”
刑乐推了推江白握着护身符的手:“别跟我撕,吧明天我让师父再,再给我做,做一个。”
江白最初去青山寺的时候穿的都是长衣长裤,他不知道刑乐是怎么现的,而且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刑乐今天才提,还是为了给他护身符,不然他可能会一直假装不知道。
小孩看着大大咧咧的,心思还挺细。
刑乐脸色一变,蓦的站起来,指着站在楼梯上的谢晦:“你是,是不是欺,欺,欺。。。。。。”
“他没欺负我。”
江白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刑乐刚才一脸凝重的表情是想到了谢晦头上。
刚才的话谢晦都听见了,作为一个曾经想过掰断江白脚腕的变态,此刻心里有点不爽,这小兔崽子护身符左一个右一个的送,而他不是想捏碎江白的骨头就是想把腿打断拴着,跟这小崽子一比。。。。。。操,怎么比?
谢晦今天居然没骂人,刑乐还有点不太习惯:“我跟你说,说话呢你去,去哪啊?”
谢晦忍着想要把这溜须拍马的小子捏死的心,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