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阳进来,晓刚跟着,见着泰安,俩人拍拍打打,甚是亲密。晓阳用询问的目光,扫过泰安面前的桌子。泰安会意,笑道:
“一起坐吧!俺一个人,正愁吃啥呢!这下好了,吃炒菜,弄点白的。”
“那好,就依你,弄点白的。”
晓阳和晓刚坐下,叫过服务员,点了俩凉、俩热、四个菜,要了一瓶榆树大曲。菜上齐,酒满上,仨儿人开喝。喝上酒,嗑就多。晓阳问泰安:
“泰安,最近在哪儿财?有什么好路子,也带带我们兄弟,跟你一起沾沾光。”
泰安端杯,扫视了下小酒馆里稀稀落落的食客,压低声音道:
“俺捞的是偏门儿。干俺们这行儿,可不是,是个人就能干的!”
“瞅你说的,这么神秘!莫非门槛还挺高啊?”
晓阳撂下酒杯,跟泰安打趣。泰安不无得意,也是一杯酒下肚,有些得意忘形,哂笑道:
“那是,胆小鬼肯定不行。要冒点险,可赚得多!”
“你小子!几年没见,变滑头啦!你不实在!不实在啊!”
晓阳指着泰安,不满地回敬。泰安收敛了笑容,压低声音:
“不是,不是!俺是不方便跟你们哥俩说。”
晓刚听泰安话中有话,提起酒瓶子,给泰安、晓阳和自己杯子里满上,笑嘻嘻道:
“泰安哥,啥不方便说啊!遇上好吃的,想吃独食吧?来,弟弟陪你走一个!”
“我陪一个!”
晓阳也端起了杯。仨人一仰脖,把酒倒下去。泰安伸手抹了把,擦去嘴边的酒水,瞧四下人不注意,低声说:
“镇上马崽子知道不?俺跟他在鞍阳钢铁公司挣点外快。”
“行啊,泰安!出息挺快啊,现在都抱上大腿啦!”
晓阳伸出手臂,隔着桌子,拍了拍泰安的肩膀,“就凭这儿,你就比我强。马崽子的事儿,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