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问:“是因为最近两天我没理你么?”
雩祈惊讶:“你这两天有没理我吗?”
看来问题并不是这个,雩祈并没有察觉到秦冕在对他使性子,也许就算现了也不怎么在意,他总是认为秦冕对他足够纵容,他完全不用担心会在秦冕这里受到伤害。
可惜秦冕不管怎么问都没能从雩祈口中问出原因来,雩祈嘴巴闭得也很紧,这让他的两个竹马心中感到挫败的同时,还对这件事提起了警惕心。
多半是遇见什么不好的事了,只能等明天早点去学校打听清楚。
可惜这件事基本上就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关键人物没有说出来,在场考试的其他人都听得一知半解,没有胡乱传出去。
或者说,就算消息流露出来也需要时间,在考试的时候大部分学生都不在本班,缺少八卦的对象,消息传达就比之前慢得多。
等几堂考试都结束,雩祈彻底蔫了,趴在桌子上等候着审判,就像头顶一直悬挂着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直到落下来才能放心。
不过他也没有很纠结,自己其实并没有干什么坏事,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就算是老师来了也不能逼他承认根本就没干过的事。
抱着这个想法,他心情轻松了不少。
直到学习委员过来,喊了雩祈:“班主任让你去办公室找他。”
雩祈一颗心沉淀下去,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并不是说他完全放心了,而是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无奈。
他并没有现,前面的江阮舟并不在。
“老张叫你去做什么?”
旁边的马多云好奇地问。
雩祈摇摇头:“不知道,去了就明白了。”
秦冕神色微沉,他了解雩祈,对方脸上有忐忑但是没有太多的疑惑,应该是对班主任找他是为什么事情而知情的,但是他却否认了,为什么?
是不确定,还是其他什么。
而且他知道雩祈有个小习惯,在紧张时就会忍不住去整理自己的袖子和衣扣,情不自禁地去摸两下,心里越焦躁越想去触碰。
这个习惯说起来还是他带给对方的,雩祈从前参加什么活动,在上台之前就会紧张得腿软,跑来跟他们这些竹马哭兮兮地抱怨说害怕,不想上去。
但是半途而废是不太可能的了,秦冕也不能让雩祈之后后悔,就跟他说焦虑就摸着自己的袖子和衣扣,看看身上有没有哪儿出问题,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就成功了大半,其他出错也就没什么了。
这个小习惯一直延续至今。
秦冕心里有些柔软,雩祈一离开,他就紧随其后。
马多云盯着秦冕的背影,啧了一声。班长对他的竹马可真是太关心了,明明平时都是十分冷淡,对谁都不在意的模样,却偏偏会为了自己的竹马而折腰,完全没了平时高冷的形象。
不过对方恐怕懒得计较他人的想法,心里面估计就只剩下竹马了。真是太神奇了,班长对竹马的爱护……
雩祈走到办公室,现居然并不只有他一个人,江阮舟居然也在这里。
一问才得知,原来是后面老师为了不冤枉学生,就调了监控,现是江阮舟把答案传过来的。
于是班主任老张把他们一并叫来对峙。
当着办公室所有老师的面,江阮舟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