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不但江阮舟他们怔住,就见雩祈也是明显一愣。
随即前者脸色仰起一个微妙的得意笑容,后者直接火冒三丈:“秦冕,你什么意思!你究竟还是不是我朋友了,居然帮着一个外人教训我,还帮他说话!好哇,我就知道我们的感情脆弱得就跟一张纸一样薄。跟他好算了,也别找我了!”
雩祈怒气冲冲地扭头就要走,结果却是先一步被秦冕扣着手腕离开。
体育委员想拦也拦不住,他还要带着江阮舟去医务室处理伤口。
江阮舟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容,怎么压都压不住上扬的唇角他觉得秦冕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意,在私底下去警告雩祈了。
不管是哪种原因,不都说明了至少他在秦冕心中有一定的地位了吗。
事实却和江阮舟想的完全不一样。
雩祈刚甩开秦冕攥着自己腕子的手,就听对方说:
“离那个江阮舟远一点,他心机深重不是什么好人,你玩不过他。”
雩祈不服气了:“我玩不过他,我不可以打得过他吗?”
不过他面色好看许多,至少说明了秦冕并不是为了江阮舟才对他说出那些话。
秦冕面色平静:“你确定要用武力来解决和他的一些矛盾?”
雩祈不吭声了,过了半天才说:“那怎么办啊我总不能一直忍着让着他吧?那我多委屈呀。”
他很不爽地说:“我没想到他一个男生这么有心机,还不都是你的错,就知道招蜂引蝶!”
秦冕:“?”
秦冕淡声道:“我会让他别来找你的麻烦,他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不起眼的绊脚石,踢开就行了。”
天降还是打不过任性竹马(7)
运动会那天的事情并没有被雩祈放在心上,他很快就把之前的不愉快给忘得一干二净,性子大大咧咧又单纯,过得快活肆意极了。
江阮舟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同样非常安分守己,没有试图挑衅雩祈做些幼稚的事情。
只不过他还是非常频繁地去找秦冕,并且因为成绩好,而且也加入到了学校的物理补习小班,听说一样要去参加物理竞赛。
学校的八卦不少,雩祈闲着没事干也会听那么一两耳朵。
他和秦冕都不是那种喜欢冷暴力别人的家伙,哪怕是面对江阮舟这样讨人厌的人,也会冷淡地应他两声,所以这样看上去,就是秦冕和江阮舟经常成双成对地出现。
马多云都忍不住揶揄他:“哇哦,看来你的小现在和别人的关系也很好咯。还说我不懂你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呢,原来你们和别人也能同样亲密嘛。”
趴在桌子上做试卷的雩祈心情本来就很烦躁,听到马多云不加掩饰的嘲笑口吻,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你幼不幼稚啊,我们只是小又不是情侣,哪来这么多占有欲?!秦冕爱跟谁好跟谁好,我能管得着他?”
他不耐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