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骗你不成,好好干,以后别给师父丢脸就成。”
“那不能,名师父出高徒,怎么也得给师父撑起来。”
“行啦,别贫了,下工了啊。”
晚上收工回家,何雨柱上炕躺下,仰头看着天花板,心里总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师父这么悄没声的就整了出师宴,虽然师父说现在新社会,不用讲过去的老礼,但好象也不能就这么办啊。
管他呢!反正现在已经出师,而且薪水也涨到了四十五块,又不是在公家单位,有钱拿就行。
怎么才能平稳的混到开放年代,何雨柱也不想现在就进钢厂工作,得等到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完成,钢铁厂开始扩建以后,并且面向社会正式招收人员时再进厂最恰当。
何雨柱心里可清楚得很,明年开始的工商业改革可是国家工业大计呀,谁敢硬闯枪口啊?看来以后还是找个正式单位踏实点儿。
胡思乱想,觉也没睡好。第二天一早,何雨柱顶着两个黑眼眶出了门。
“柱子,你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昨晚做贼去了。这么无精打彩的。”
“阎老师,您这话可不能乱说,您在学校里就这样教学生的!您看哪天你家阎解成黑着眼睛出来,我也说他去做贼好不!”
。
何雨柱知道阎解成快初中毕业了,阎埠贵每天都盯着他做看书做作业,经常是两个顶着两个黑眼圈上学的。
“嘿!你一天书不看字不练的,每天就知道操弄你的菜刀。我家阎解成是每天看书学习弄的,那是读书人,你知道什么是读书人吗?”
“哈哈!阎老师,那‘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您给我解释解释!”
“你……你胡扯。”
“嘿嘿…,不跟您扯了,我走喽”
。
阎埠贵眯着眼睛,咬着牙盯着何雨柱的背影。
“我说老阎,你站在院门口看啥?”
许永强推着自行车带着许大茂走了出来。
“阎老师看美女啊!”
许大茂顺嘴的一句话,差点没把阎埠贵掀个跟头。
“许大茂!你混蛋,你胡咧咧什么?!”
“唉!你别介意,老阎。他就是顺嘴胡说几句。儿子,快迟到了!”
许永强支应着阎埠贵。
催促着许大茂跳上后车,脚一蹬,走啦!
阎埠贵独自在四合院门口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