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一边拿衣服一边反驳。
☆、
衣服碎裂的大部分都在腰间,詹姆索性把上衣的下摆全部撕了,把它当短褂穿起来。
西里斯发现因为刚才的大动作,詹姆腰上那道绷带下的伤口又裂开了,白色的绷带整块都透红。
“红了。”
西里斯伸出手指戳了一下那块血迹。
詹姆没料到他会这么做,疼得缩了一下身体,瞪了西里斯一眼:“你搞什么?”
“对不起。”
西里斯缩回手指,歉意地说:“我只是想确定你还能走路吗?”
“废话。这点小伤。”
詹姆不屑地哼道,但同时他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不要总是做奇怪的事。”
西里斯微笑起来:“不要勉强,如果很辛苦的话,我可以抱着你哦。”
詹姆僵硬了,如果没有听错的话,这家伙难道……他真的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紧紧地盯着西里斯的脸,想看出什么端倪来,可是西里斯俊美的脸和坦然的表情配在一起,显得十分纯净真诚,一点都没有猥琐的地方。
“如果你没有这张脸,总是对男人说这种话,早被打死了。”
最后,詹姆只好悻悻地说。
“可是,我从没对别的男人说过这种话,只对你说过。”
“啊……闭嘴!”
詹姆挥着手中从衣服上撕下来的烂布条,好像这是凶狠的鞭子,布条的尖端碰了碰西里斯的脸,西里斯不知道詹姆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他很想诚恳地表示他的话句句是事实,可是詹姆不再理会他,转身就向门外走去,并且很大力地跺着脚。于是西里斯决定,顺从地跟上去就对了。
这房子和昨夜的怪物同样诡异,他们本来有些防备出门之时或者出门之后会遇见意想不到的袭击,但是这些担心并没有再度发生。
两人并肩站在屋子前方,沐浴着上午懒洋洋暖洋洋的阳光,都感觉像是重获新生一样。詹姆回身看着房子,才发现这并不是亚瑟的房子,而是另一所建筑在这个树林里的机关屋。
“真邪门,这个树林里还有多少古怪的屋子。”
詹姆抱着手臂看着这个一旦暴露在在阳光下,就显得平凡无奇的地方:“我们可以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