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疑小姐,今日辛苦了。”
林幼疑听见声音只得尴尬地转过头来,“时川哥哥不必如此客气,我也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幼疑,你前些年不怎么出府,如今既然开始外出走动了可多要来商府啊,我一定让商时序陪你玩好不好?”
“好呀好呀。”
林幼疑的表情应证了商时川的猜测,果然传言不假,那既然妾有意,不如尝试撮合他们俩。
“今日时辰也不早了,我让清竹送你回去吧。”
“那多谢时川哥哥啦,我明日再来看时序哥哥。”
商时川一直把人送上马车再站在原地目送着马车离开才转身回府。
林幼疑的生父是当朝尚书大人,又与父亲商悲秋素有交情,这样的亲事若是商时序同意,那既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又可以对商家有益。
林家和商家倒也不是很远,来回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清竹一回来便被商时川叫进了书房。
“清竹,你送林幼疑回去她的心情如何啊?”
“回公子,清竹觉得那个幼疑小姐对咱们二公子有意思,回去的时候一路都是哼着小曲,心情甚好。”
“连你都看出来了。”
“可不是嘛,今天她一个人照顾了二公子这么久,毫无怨言,若是二公子能和这个幼疑小姐在一起倒是不错,远比那个云贞晼般配得多了。”
“好了,慎言懂不懂,你回去歇着吧。”
“是,公子,那清竹先退下了。”
其实商时川这多此一举地向清竹求证只不过想反复确认林幼疑对弟弟的心意罢了。
而酒醉的商时序在林幼疑离开之后,则是一直睡到第二天快晌午才醒来。一出房门就到处问府里的人昨日是不是云贞晼来了。
“我看你是昏了头了,哪儿的什么云贞晼,你和她早已一刀两断,若是此话被林幼疑听去岂不是寒了人家的心?”
“哥哥,我和那林幼疑根本没有交集,连话都说过不过三句,从何而来寒心一说。”
商时川狠狠地敲了一下商时序的脑袋,“你个呆子,昨日是林幼疑将你从酒楼接回,又一直照顾你直到天黑,况且她早就心悦于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她心悦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