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冲动了,王老师。”
牧长觉叹了口气,“为人师表,又不是划地为王,怎么能动不动就拿学位威胁别人。”
“你别把人都当傻子,”
王征转身看他,“你就是转移话题对吧?你说我这么多图什么?不就是不想让人知道燕知是个疯子?不就是……”
牧长觉低着头,极为和煦地笑了笑,“你再说一遍。”
王征张了张嘴,低声嘟囔,“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专让你们这些人来闹事的吗?”
“这是我的办公室。”
燕知出声提醒他,“是你过来找我的。”
跟别人说了那么多,没有谁能像燕知这句把他当炮仗点了,王征直接要指着他的鼻子跳起来,“你……”
“可你就是不干不净啊。”
人群里有个女孩子站出来:“我男朋友就是因为受不了你才退学了。之前他还给我看过聊天记录,你说你半夜一个人在家生病了让他送药,他当真了问你要什么药,你说要羊霍酒和山獭根。”
学生里起了一阵“嗤嗤”
的低笑。
那个女孩子还补充:“现在我手机里还存着那段录屏呢,包括你的头像和朋友圈都有。当时就是因为他人都出国了就没深究,但是想想为了你这个毛手毛脚还硬不起来的老头子异地,我真的觉得好不值。”
人越聚越多。
“靠好恶心!”
“性骚扰还学术不端……”
“怎么这种人还能当老师……”
“你们都闭嘴!”
王征挨个指他们,“把手机都给我放下……”
“你把我们全开除好了。”
站在最前面的学生说:“只要学校能给正当的理由和解释。如果这个学上得没有一点尊严,就是导师‘一言堂’,做了学生就是做了猪狗,那这个学我们不上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