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机车驰骋在空无一人的街道时,乔柯才放心地从江亭晏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腰。
过了一会儿,乔柯的困意上来,脑袋昏昏沉沉地蹭了下江亭晏的后背,靠了上去。
带着男友飙车找刺激的江亭晏察觉乔柯居然在这种时候睡觉,怒而觉得这简直是对自己多年炫酷车技的侮辱。
车响轰鸣,疾风跟抽人巴掌一样,几下就把睡到一半的乔柯抽醒了。
“醒了没?”
江亭晏问。
“你…你……”
乔柯一张口就被灌了满嘴的风,“开…开慢点啊!”
“什么话,机车是男人的尊严,怎么可以慢?”
江亭晏说,“不想被甩下去就快把我抓紧,我只给你五秒钟。”
他的几缕白金色长漏出头盔,风吹得他的心轻得想要飞扬,所有的疲倦和茫然在这短暂的度与激情中褪去,只剩下淋漓的畅快和恣意。
这份愉快不断攀升,在感觉到乔柯认命地搂紧了自己以后达到了顶端。
江亭晏微微翘起嘴角,回过头,隔着头盔飞快地亲了下乔柯的嘴唇。
“亲爱的,我们的青春短暂啊。”
“你不要回头,我求你了,看路啊!”
乔柯崩溃道。
一辈子追求安稳,活得踏实,坚韧的乔柯,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领悟了机车度的几重境界。
如他男友所言,机车作为男人的尊严,不存在快慢,只存在快,特快,快得见太奶,死者为大。
乔柯经历的正在特快和快得见太奶之间,主要是因为他没见过活着的太奶。
接受完交警叔叔的教育,并且签名了保证书以后,江亭晏从那种打了鸡血的状态脱离了出来,他困得摇摇晃晃,脑袋靠着乔柯肩膀嘀咕。
“我困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
乔柯说。
“不要,”
江亭晏稍微抬了下头,头蹭过乔柯的下巴,“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两个人都有点精疲力尽,双双累瘫在沙上。
江婉月这个时候应该正踩着她的自行车送林家荣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