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连里面用的每一个小东西的名字都能背出来了。”
“我就不能生气吗?”
他有点委屈道。
“好,这个就算了,不对,你老实说那几条横幅的事你干了没?”
江亭晏又问。
“不是我做的横幅。”
乔柯说。
他只是给别人提出了一个建议罢了。
“那这个就过吧,主要还是抽烟的事。”
江亭晏把脸色摆得臭一些,让乔柯知道自己真的很生气。
“干嘛又抽烟?”
“心情不太好。”
乔柯小声说完,举起手。
“什么事。”
“我想先把烟掐了扔掉,免得咱俩吸二手烟。”
“批准。”
“好的。”
乔柯把烟头掐掉,找了个附近的垃圾桶扔了,又回复继续罚站。
“为什么心情不好?”
乔柯抬眼看着江亭晏,没有说话。
“说吧,我酌情减刑。”
“因为你两天都没有理我。”
这样的情况不是一次两次,在以往的岁月里,它基本上是呈周期性规律地生的,短则两三天,多则达到两个多月。
“只是两天不理你,会有这么难受吗。”
江亭晏别过脸,不自在地说。
“两天不理我,我就会难受两天,”
乔柯稍稍地歪过脑袋看着江亭晏,他的五官冷峻,眼尾却下垂得十分柔和,“不是因为两天,而是因为你不理我。”
江亭晏听懂了背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