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意也回头看了眼。
这辆车,还挺眼熟的
下一刻,车停到了路边,右侧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周之越精致冷峻的半侧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心情不大好。
许意正疑惑他今天怎么没自己开车,看见周之越蹙了下眉,声音很沉“大半夜的,出来散步
她听到这语气,就下意识反思自己是不是
做错了什么
结果,还真被她反思出来一条。今天加班晚回家,忘了提前跟周之越消息报备。
许意不太有底气地说“不是。我刚下班。”
果然,周之越语气凉飕飕的怎么没跟我
许意咬了下唇“对不起啊,忙忘了。”
周之越“上车。”
说完,才想起她身边还跟着个莫名其妙的紫毛,路灯光照在身上,脖子上的银链子明晃晃的,更像个杀马特。
周之越扫了他一眼,淡声这位是
陈艾文被这两人一问一答整的很迷茫,看着他说“我是许意的同事,你们”
许意抢答“我们是室友。”
陈艾文笑了下“原来如此,白天好像见过一次,听说还是我们公司的甲方爸爸,您怎么称
呼
周之越很冷漠道姓周。
陈艾文
许意问不然也顺路送你一程吧,你朋友家在哪个小区陈艾文很尴尬地笑了下不用不用,也没多远,就不麻烦了。周之越转回头,冷笑一声,把车窗升上去。许意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路上小心点哈。陈艾文好,明天见。
没再多说,许意拉开后座车门,坐在周之越身边的位置。一上车,她就闻到一股很浓的烟酒味。
许意侧头你喝酒了吗
周之越抿着唇“嗯。”
许意“怪不得说要晚回”
周之越没说话。
几乎一眨眼的功夫,车子就开进了九里清江的地下车库。驾驶座上是临时请来的代驾,在a结算之后,就从后备箱里取出单车离开。
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顶上开了盏灯,许意就着灯光,看向周之越。喝得多吗
周之越正准备开口,话在口中转了一圈,改成“挺多的。”
许意很清楚周之越这人的酒量,
算不上差也算不上好,就普普通通,反正肯定比不过她。大学社团聚餐时喝过几次酒,每次都是周之越先晕。倒也不至于到断片的程度,就是单纯的晕、走不稳路。
许意便又问“那你现在头晕吗”
周之越“嗯,晕。”
她小声嘀咕刚才在路上停车说话的时候,看着还挺正常的啊。
周之越听清了,语气寡淡地说“是喝多了头晕,又不是语言功能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