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策反应了好一会儿,步伐凌乱地走过去将东西夺过来,随便的扔在箱中,道,“我没用过这东西。我、刚刚把它放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掉了,所以包装坏了、我没用过。”
青年越说越委屈,只差把‘你不要冤枉我’说出来了。
沈望希仍旧没什么表情,这种事情好似她根本不放在心上。她收回手道:“我也只是提醒你,不用这么紧张。既换好了衣服,那就走吧。”
还想说什么却被迫阻止了的钟离策,苦哈哈地“哦”
了一声。
坐上车后,车子跟随着盏盏路灯向前,只有两人的空间内,显得十分安静。
“沈队,我真的没有用过那个东西,你去洗漱不过十分钟,哪里能那么快……”
钟离策想了半天,还是认为解释清楚比较好,一定要说明白,他不是那种……轻浮的人。
沈望希掌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颇有些无奈。
叹息一声,偏头道:“钟离先生,你其实不用解释那么多次的,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动物都有自己的生理需求,你和我都不能例外。前天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大家都一样,即使你真的使用也是完全可以的,更何况你根本没用过。”
那一看就是新的,正常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用过的话她不会用手去碰的。她说那些只不过告诉他,这种事情,不可避免,但需要节制而已。
这么长的一段话,听进钟离策耳朵里的只有两个要点。
“你用过?”
这个问题问得沈望希减缓了车,她用没用过不是显而易见的嘛,为什么要纠结两天呢!
昨天说,今天问,明天还来吗?
这傻子的脑瓜里都有这些什么啊!
沈望希呼出一口浊气,压着脾气道:“我是女性。”
用不了用不了用不了!
得到答案,钟离策默默地点点头,也是,女生用不了那东西。不、不对。那也有可能和别人用过啊。
钟离策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下一刻就感受到车又陡然加快了。
“和人,哪还有功夫用它啊!”
是哎,两个人就没必要用它了!不、不对。钟离策又道:“那你和别人有过……”
沈望希一个头两个大,脚底踩进了刹车版将车停下,她的声音音量比平时都要大,说道:“没有!没有用过任何东西,没有任何人!我不需要和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我恶心那玩意儿,你可以不要问了吗?钟离先生。”
恶心,就是恶心。
沈望希即便被问得不耐,她也没有说谎。
可能是当初训练强度太大到导致的后遗症。一开始最严重,直接厌男,根本不敢看见男性,一见都头晕、恶心、呕吐,经过治疗好是好了,但对那方面的事情没什么想法,可以说是不热衷。
一般人肯定要想方法缓和,但对于沈望希,那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