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罕看着他那铁塔般的身躯,问道:“你打那虞韬,用了几招?”
木罕道:“大概一百来招。”
木罕道:“虞韬在京城排不上多厉害,至于为什么是他对你,你知道么?”
塔勒摸摸脑袋说道:“不知。”
木罕道:“因为比他厉害的两个人前些天去挑战这个伊宁了,而且是两人联手,结果你想知道吗?”
“什么结果?”
木罕沉声道:“两人联手,动了兵器,但十几招就被打的重伤吐血,而那个伊宁赤手空拳,毫无损。”
塔勒不屑:“也就是说,那个伊宁很厉害呗,再厉害能跟我师傅比吗?”
木罕道:“可你还远未到太师的境界,不得不小心。”
塔勒道:“可话已说出去,这一战在所难免了。”
木罕道:“我准备一万两银子,比试就不论生死了。”
塔勒道:“我不怕死,我们草原的狼岂会怕这中原的羊?”
木罕道:“南朝人诡计多端,不可不防。”
塔勒只得点头。
很快到了三日之期。
这日,北风呼啸,大雪纷飞,西山寺外,却来了更多人,寺前的石砖台上下已是人山人海,寺外并不宽敞的道上,轿子,马车,撵子,一顶顶,一辆辆,一抬抬;车夫,轿夫,脚夫,一排排,一列列,一行行,也不知来了多少达官贵人。
寺内,度然和尚注目着伊宁,叹了口气,说道:“你上次给我的香火钱,没了……”
伊宁眼睛一眨,顷刻明了,答道:“这次不给。”
度然道:“哪有施主你这进庙门不上香的?”
“我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