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家,”
阿肯疑惑,“eddie一定会去,另一位我就不知道了,听说他生病。”
“哥哥生病,还是弟弟生病?”
“eddie会去,病的自然是弟弟,”
阿肯说,“听说病得很重。”
“eddie是谁?”
“生病的是麦秋宇,eddie当然是麦春宙咯,”
阿肯一头雾水,“奇怪,你为什么翻来覆去地问。”
几天后,陈麟声走上严家价值过亿的私人游艇。
登上右舷升降梯,他端着香槟来到飞桥,最上面的甲板。
一袭青年男女坐在沙发上谈天说地,离沿岸的高楼大厦越来越远,他们的游艇挤进汹涌的海。
严木拿酒的瞬间认出他,脸色一变:“阿声?”
一行人都朝这边看过来。
陈麟声放低托盘,由其他人端酒。
“快放下,”
严木伸手来扶,他有些懊恼,“阿肯一定搞错了,我明明是请你来玩。”
“这位是?”
一旁的女人问。
“我的一位好朋友。”
严木揽住陈麟声的肩膀,向大家介绍。
“你什么时候有了我们以外的朋友,”
女人打趣,“跟我们有秘密了,疏远了。”
“我明明告诉过阿宙的。”
严木眨眼。
麦春宙并没有接话。
“原来你叫阿声。”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信手端过一杯香槟,他虽然穿了正装,却没有打领带,衬衫领松松散开,眉宇俊朗,气质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