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改吗”
“没改。”
“那哥哥倒是说,我又哪儿欺负你了”
“昨天你”
凌舜话没说完,顿时说不下去了。
脑子里全是昨天被按在门上,四目相对的场景。
“那叫欺负吗”
“我就是给哥哥看了看我的收藏品,送你你又不要。”
“而且我也是第一个给别人做这种事儿,而且最后哥哥不是也”
凌舜没等他说完,伸手捂住了江殊的嘴。
“少说两句吧。一年前你话也没这么多。”
的确,不熟那会儿,江殊人虽然不怎么正经。
但不像现在,人前道貌岸然,谈吐十分有亲和力。一旦只剩下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每句话细细听起来,都有点不太对劲儿,
“那个时候能和现在比吗那个时候我们又不是现在这种关系。”
江殊话音刚落,凌舜只觉得有一只手突然伸过来,在他脸上捏了捏。
力道不大,但手心的触感十分明显。
“话说,怎么养了这么久,摸起来还是这么硌人”
凌舜伸手拍了他一下,“前面车动了,好好开车。”
因为怕路上堵车,两个人出的早。
到高铁站的时候,时间还早。
凌舜也不急着进站。
因为这么一走,肯定有好一段时间见不到了。
说舍得是假的。
不过凌舜一向属于那种,很少把情感言说于口的。
哪怕有所不舍,表现出来的也只有在椅子上和江殊并排坐着,外套之下,一双手紧紧地十指交扣。
时不时十指交扣的距离会因为攥紧,更加亲密一些。每一次攥紧,心跳都会更快半拍。
车站人来人往,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
两个人都保持着沉默,享受着对方传来的体温。
时不时凌舜会偷瞟一眼。
有好一段时间见不到了。
说实话,凌舜还挺担心在学校,会不会有什么人再和江殊表白。
但又不太敢任性去要求,要求江殊的行为举止。
“哥哥想我了就随时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