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和陈珂都笑起来。
何倾颜的脏话不是骂人,而是一种表达懊恼烦躁的语气词,再加上她形象浪漫明艳,忽然说一句脏话,让人觉得亲近。
“别说今天,下个月都不一定能出院。”
顾然为她做心理预设,免得她太急躁。
“我只说这周不出院,我礼拜五请客吃饭,下个礼拜、下个月我可没说!”
何倾颜立即道。
“你脑袋里只有请客吃饭吗?”
顾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是请客吃饭,而是我输了!我怎么会输呢?不行,我要把她赶出院!”
“。”
连陈珂都无话可说了。
“我预定了‘望月角’,今晚谁也不准值班。”
苏晴行动快。
“望月角?不行!”
何倾颜反对。
“望月角很贵吗?”
陈珂好奇地问。
“不贵,”
何倾颜解释,“普通的海边小吃店,但很难停车。”
“很难停车?”
顾然缓缓转头,“晴姐,今晚谁开车?”
“有些问题不能问。”
“为什么不能问?”
“你开殡仪馆,你能问别人的健康状况吗?”
顾然想了想,没明白其中的逻辑:“这和我的问题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开殡仪馆的‘开’,你今晚开车的‘开’,是同一个开。”
陈珂哈哈哈笑起来。
何倾颜也和颜悦色了,她说:“如果是顾然开车,那去望月角也可以。”
“我们两个受害者之间互相残杀?”
顾然问她。
“我想让你体验一下有多难停车,明白苏晴这个女人有多坏。”
“陈珂,”
苏晴又说,“你问问菲晓晓有没有空,有空一起。”
“五人行?顾然,你今晚多吃点生蚝。”
“生蚝不壮阳,”
陈珂道,“只是略微提高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