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傅淮宸双手比划着解释:“我只是……我只是……”
沈初安打断他:“你不是这么想的,却是这么做的。”
喝成这个样子当然没办法开车,偏偏国外的代驾又没有国内那么普遍,尤其过了午夜就更不好找了。
最后还是齐言过来把人抗回去的。
回到酒店的时候,傅淮宸的意识还算清醒,就是脚下有点打飘。
“要不我把明天的行程往后推一推?”
齐言小心翼翼的问。
“推什么?早点谈完早点回去,初安住不惯这儿。”
沈初安连连摆手:“别,可千万别因为我影响你的任何决定,别到时候合作谈崩了,怪花瓶颜色不对。”
齐言愕然。
傅淮宸却闷声笑笑,一把将沈初安拥在怀里,对他道,“你先回吧,我是三十岁,又不是十三岁,自己什么酒量还不知道么?明天行程照常,迟到一分钟,扣你工资。”
齐言朝他比了个中指。
这种“清醒”
只持续到进门之前。
进门之后,沈初安被他一把按在了门上,狂热的亲吻着,一边亲,嘴里一边含糊道:“我从来都没有……你要怎么才能相信……”
浓郁的酒气钻入唇舌,醺的清醒的人也有几分醉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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