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久没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过她的名字。
“你恨我吗?”
不等虞繁回话,男人像是不忍心?听到那个答案一样,低头?封住了她的唇,鼻尖抵着鼻尖,像是最热恋的情人那样耳鬓厮磨。
最后,他沙哑开口?,“我没有要羞辱你,你不要那样说自己,我从来都没有——”
他话音兀地一哽。
严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情绪泛滥的人。
甚至面?对许多事许多人的时候,他都是绝对理智的,很?少会掺杂情感?,这往往使他能做出最正?确的决策。
但这一套在虞繁面?前显然毫无作?用。
虞繁皱个眉头?,他会想是不是惹虞繁不高兴了。
虞繁掉一滴眼泪,他会心?疼的五脏六腑都打?着颤。
虞繁说什么是他的囚犯,男人听见只觉得心?里?发堵。
他从没想过折辱虞繁。
在他心?里?,虞繁永远是他放在心?头?上的夫人。
他怕虞繁恨他,又怕虞繁觉得自己轻贱她。
可他又忍不住一次次试探虞繁的底线,对虞繁说一些?不入流的荤话,想看看她到底会容忍到什么地步。
严与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劣又卑鄙。
而虞繁只是眨了一下眼。
啊哈。
什么意思?
囚。禁play不玩了,换主题了吗?
她试探道,“那——”
严与没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又一次沉沉吻了上去。
虞繁从来不知?道接吻也能这样舒服。
她像是被泡在一团温吞的水里?,四肢五骸都暖洋洋的,舌头?变成了这世间最柔软的东西?,勾起她全?身的敏感?点。
“繁繁,乖宝。”
严与一边吻着她,一边用诱哄的语气道,“我们去客厅的落地窗前,那里?的光亮一点,我想看清楚你。”
虞繁迷迷糊糊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