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微微蹙眉,说道:“我虽然乐意效劳,但你也说了,此时碰骁菓军,其实很危险,就算只是正常与某些人接触,我以为也应当先避免。”
陈重锦说道:“姜兄言之有理,陇骑兵与须椭军也是一样的道理,毕竟都涉及兵权,只是相对骁菓军,风险程度低一些,说起来,陇骑兵与姜兄还有些关系。”
姜望挑眉。
陈重锦笑道:“陇骑兵是姜老侯爷,也就是您的祖父,亲自训练出来的。”
姜望微微眯眼。
陈重锦说道:“只是陇骑兵认得您父亲,却认不得您,陇骑兵也已不在浔阳符令的辖下,当年的老人会不会承情也难说,姜兄愿意的话,倒不妨一试。”
姜望笑道:“殿下不怕我真的再与陇骑兵搭上关系,他们只忠心我?”
陈重锦也笑着说道:“陇骑兵只忠心大隋,在姜老侯爷训练他们的时候,就是以此为宗旨,他们纵然承情侯爷,我却不觉得他们会直接效忠侯爷。”
“而且过去了那么多年,当年的老人也没剩多少了,我父皇又怎么可能让被姜老侯爷亲自训练的那些人一直待在很重要的位置上?”
“就算那些人确实忠心,父皇都不会真的放心。”
“能承情侯爷的只有少数人,他们有权力做的事也有限,代表不了整个陇骑兵,只他们这些人因侯爷倾向与我,已是最好的结果。”
“退一步来讲,承情侯爷的人有能力让整个陇骑兵暗地里效忠,那我也无需担心,他们效忠姜兄,不也是效忠我么?”
姜望笑了笑,说道:“我的确没能力也没自信让陇骑兵归顺,但当年的老人是否承情,能稍微给些助力,我是可以帮殿下一试。”
陈重锦笑道:“那就有劳姜兄了。”
姜望抿了口茶。
陈重锦说道:“对了,谈静好已被转入三司,想让她入神守阁很难,但姜兄特地计划这件事,是觉得她在青玄署的牢狱里,会有人对她不利?”
“可是三司的权力多数在梅宗际的手里,也就是在陈符荼的手里,相反我与陈符荼都很难完全介入的青玄署,不是会更安全才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