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计较电脑水渍的斯坦利重新看了看昨日跌得一塌糊涂的股票,像是一架遇袭的战斗机在快要“坠落”
时猛地回升,直接把做空的人冲了个措手不及。
斯坦利一边骂着脏话,一面去看别的股票,尤其是沈凝烟买的股票。
出乎意料的是,除了刚才的影碟租赁公司来了个骤然回升,余者都是起起伏伏,总体下降的趋势。看得斯坦利惋惜之余,又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出什么事了?”
办公桌后地杰森打了个哈欠,直接把浓缩的咖啡液倒进牛奶盒:“股市反弹了?”
斯坦利点点头又摇摇头,点了根烟迟疑道:“除了那家快要被线上影院彻底淘汰的租赁公司,余者都是渐渐下跌。”
“那家影碟租赁公司到底是什么鬼?”
杰森打开自己的电脑,特意瞧了下重点关注的股票,突然有种强烈的不妙感。
“你能打通沈小姐的电话吗?”
斯坦利瞧着杰森眉头紧锁,坐立不安的模样,忍不住心下一痛:“我们的股票是不是卖早了。”
如果等到做空机构被爆仓,他们一定能赚得更多。
至于那个赌了上亿的女人……
“好家伙,福布斯上怕是要再加一名亿万富婆了。”
杰森挂了迟迟未接的电话,感叹道:“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不如把八百万的委托费拿到手,然后跟富婆保持良好关系。”
毕竟对金融业的从业者而言,人脉才是最大的武器。
那些想拉投资的硅谷梦想家或外国企业都会托很有人脉的华尔街人充当中介,并且给出相当丰厚的辛苦费。
杰森屈指在办公桌上敲了敲,发出一声叹息。
与此同时,关机的沈凝烟正和卸妆后的王瑜勤共进宵夜。
顶楼的付费餐厅一如既往地量少价高味不错,稀奇古怪的盘子,香味迷人的蜡烛,以及在昏暗的环境下一闪一闪的金箔,都让沈凝烟十分清楚这一餐的溢价在哪儿,然后把一口的东西拆成好几口,强行不亏。
“老实说,我没料到能在台下那么快找到您。”
王瑜勤双手合十,笑容温暖而真诚:“您的到来于我而言无疑是巨大的惊喜。”
至少在开幕以前,王瑜勤从未料到沈凝烟会买下前排座位,并且还为他准备了香石竹。为此,王瑜勤心一横,牙一咬地选了顶楼的豪华餐厅。估计这顿下来,他两三天的工资是没了。
“虽然我听不懂意大利语,可你在台上的打扮还挺好看的。”
沈凝烟非常庆幸自己在迪拜买了足够多的纪念品,可以随手送几个。
“不不不,这也太贵重了……”
王瑜勤瞧着沈凝烟拿出一个做工精美的匣子,赶紧拒绝道:“有鲜花就足够了,并不需要更多的礼物。”
“收下吧!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