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弥声如释重负,立马话赶话的说:“你要不想,当我没……”
“也不是不行,看你表现。”
胸口浮着的那口气还没往下咽,她险些被呛住。
周应淮好说话到令人震惊,江弥声深觉得,来杭南这一趟算是来对了,没白跑。
杭南的第一晚,她睡得很不好。
认床加之水土不服,出现了各种症状,咽痛鼻塞,头沉发疹。
……
翌日一大早。
张嫂领着人来这屋里。
江弥声躺在床上,神色恹恹,虚弱无力的脸却是红到发透。
张嫂撸起她袖子,仔细端看了几眼:“这是过敏了,估计水土不服症,我们这边地处潮湿。”
她红着张脸,跟猴腚似的,不好去见宁则远。
周应淮只好受张嫂的吩咐,带她去就近中医馆。
八九十的老中医,望闻问切一番,给开出副药方子。
抓药熬药,周应淮耐心的等了两个多钟头。
江弥声把那副苦得刮肠子的中药喝尽时,临近下午一点。
张嫂说:“这事可不得乱整,你得带着她去神婆那买副玉镯子戴上,这东西很灵验的,戴上晚上就没事儿了。”
周应淮又领她去神婆那买镯子。
所谓的神婆,不过就是她以往在农村见着跳大神的那种。
很没有科学依据性,全靠一张嘴说。
她在里边,周应淮在外边等着。
神婆把三拜六请的玉镯子给她,江弥声从外边戴进宁家。
结果,她这一晚上噩梦连连,从深渊梦到被火烧身,吓得人都快昏厥过去。
折腾到下半夜三点才迷瞪瞪睡着。
早上一起,张嫂来查房。
周应淮在书房开视频会议,张嫂端着她手,绕了圈红绳子。
“这红绳可是个好物件,管天管地,管姻缘还牵孕事,应淮他妈妈怀他的时候就一直戴着,怀上到出产顺顺利利。”
江弥声觉得有些浮夸了。
但她乖巧,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