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推开我,不要拒绝我,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又说:“你想推开我,让我走,一个人面对,是不爱我了吗?”
何景新僵在严律怀里的身形这才缓缓融化。
下巴垫着男人的肩胛骨,脸埋在严律颈下,何景新的声音带着些哽咽地说:“不是的。我就是……我就是觉得自己给你添麻烦了。”
吸吸鼻子,又道:“一直是你飞过来看我,推掉工作、或者打乱安排,各种迁就我。”
“我都没为你做过什么。”
现在还得了这样的“病”
。
严律紧搂男生:“没有,你没有给我添麻烦。”
“你带给了我很多,你只是自己不觉得而已。”
又说:“小景,我很喜欢你,我很爱你,无论生什么,我都是要和你一起面对的。”
“你不要推开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好吗。”
“这样我会觉得很无力,很难过。”
何景新也更紧地回抱严律。
但心里,他还是怀疑:他到底带给了严律什么呢?除了床上、偶尔的一点情绪价值,好像真的没别的了。
何景新没有表现出来,心底兀自难过。
严律这时松开些怀抱,低头吻何景新的鼻尖和嘴唇,边吻边道:“我问林医生要了那位陈医生的联系方式,稍后等陈医生拿到你在林医生那里整理的病例了,我们就去见陈医生。”
又说:“小景,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都放轻松好吗。”
“异地、你在感情里没有安全感这件事,是我的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你相信我。”
何景新怎么会不信严律,他最信的就是严律。
但他还是道:“你也不要担心,我会在这里照顾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