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这么对她,以后也能那么对别人。
他还那么细致地拥抱她。
像爷爷奶奶一样,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还安抚地拍着她的背。
温柔地叫她,“乖乖!”
叫她,“小乖!”
只有爷爷奶奶才会那么满眼是爱地叫她。
想到爷爷奶奶,凌初眼底又有些湿润。
撩起水,她洗了个脸。
就在她准备起身时,薄渊走了进来。
“我自己可以。”
薄渊没说话,自顾做着自己的事。
简单地擦了下她的头,擦了身子,给她套上睡裙。
在凌初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男人一个打横又将她抱了起来,她识趣闭了嘴。
“坐好。”
他把她放到床边坐着,拿了一边的吹风机。
凌初又想要说点什么,又在对上薄渊略沉的脸色时,垂下了眼睛。
耳边是吹风机“嗡嗡”
的声音,凌初却觉得这种声音很熟悉,他吹起她的长来,也像是特别有经验的样子。
薄渊,“坐端正的时候,果然好吹多了。”
凌初看他,“嗯?什么意思?”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薄渊手上不停,人从她面前绕到另一边。
“每次做完都睡得不省人事,要么趴着,要么躺着,能好吹?”
忽然,凌初意识到什么,心口处如被电击了似的。
全身轻颤,心尖都揪到了一起。
“不记得?”
凌初摇头。
薄渊,“也是,睡得跟猪似的,能指望你记住什么。”
凌初这时看向面前的男人,“薄渊,如果只是对一个床伴,你不需要这么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