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我要是不呢?!”
话落,男人凭着力量上的优势,扣着她的腰身往自己的身上按。
不知道是想惩罚她,还是纯粹想让她感受他的火热。
“凌初,我之前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
“把你伺候得太熟烫了,让你本能地忘记我是一个有脾气的男人?!”
“让你现在动不动就违背我的意思?”
“嗯?”
话落,他大手从领口往里滑。
凌初吓得一把攥着他的手不让他乱来,“薄渊,你疯了是不是?”
她反抗得更用力。
在他按着她,手强势往里伸的时候,她慌不择口地咬了他。
咬在他的手背上,死死不松开。
薄渊疼得“嘶”
了声,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松开。
“凌初,你属狗的是不是?”
凌初看着他手背上带血的牙齿印,红了眼圈。
一边心疼,一边无奈。
“薄渊,你想要玩,愿意陪你玩的人多的是。”
“可是,我不想玩!”
薄渊满腔的火气,脾气被她两句话怼得熄了一半。
“没有人能违背我。”
说完,他一半火气,一半怒气地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贴上她的。
凌初推拒无果,死死咬着牙关不让他得逞。
对她,薄渊的手段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