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们不怕坐牢,尽管来!”
说完,凌初头也没回地走了。
王眉气得心里咕嘟嘟的难受,“白眼狼,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
凌初刚出家门,一辆低调的黑色大众便跟在她身后。
在她走了有三分钟后,薄渊从后排车座下车,跟了上去。
听到她吸鼻子,他立即意识到不对劲。
“挨骂了?”
凌初看着他,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她一下一下地擦,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挨打了?”
说着,他就要扶她的脸,只是,他刚动手,就被凌初推开了。
“跟你没关系。”
薄渊脸色一沉,刚刚在饭店他还没注意她的脸,现在一看,她的左边脸又红又肿。
“跟我没关系,跟那个傻子有关系?”
凌初吸了吸鼻子,原来薄渊也知道陈宝宝是个糖宝。
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薄渊,“跟我闹,你倒是嫁个差不多的人啊,嫁个糖宝就算了,还被打,你还有理了?”
凌初眼泪掉得更凶,“与你无关。”
薄渊,“凌初,你在我面前的傲气呢,傲骨呢?”
“之前给你的钱,一分没带走,给你买的礼物,也一样没拿,买的衣服饰包包什么的,你也都原封不动地留在公寓了。”
“怎么着?你的傲气傲骨,只针对我?”
“你妈逼你嫁人的时候,你怎么没上去薅她?”
“你能踢我,踹我,挠我,在别人面前就成软脚虾了?”
凌初更委屈,眼泪掉得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