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岩应了一句,然后又道:“可总不能指望运气啊。”
“奥——”
高长史听出谢岩话里有话,问道:“不知谢县男有何高见?”
谢岩回道:“谢某并无其他意思,只是觉得,晚间依靠坊墙和坊门来制止人员走动,单纯以此来维持治安,非常困难。”
“夜禁乃是朝廷法度。”
高长史淡淡地说了一句,其实是告诉谢岩,此事不可更改。
谢岩道:“谢某岂能违反朝廷法度,然谢某以为,若每个坊内能有一支快反应的小队,当可以应付一些突然出现的事情,比如昨晚,‘会节坊’内巡街之人,想来根本无力应付,否则断不应该让凶手逃离。”
高长史手抚长须,轻轻点了一下头,显然颇为认同,随后问:“县男在乡里,准备如此做?”
谢岩道:“‘卫岗乡’很小,没有城墙一类,谢某以‘巡逻队’的方式初步应付,日后还需要做些改进,否则难保不会出现昨晚之事。”
高长史道:“那也不打算实施‘夜禁’了?”
“没有墙,如何实施?”
谢岩笑而反问。
高长史很有意味地看了谢岩一眼道:“县男好算计啊!以老夫之见,‘花会’一事不单单是为了先生吧?”
“长史误会了,谢某无意将‘卫岗乡’弄成‘洛阳’的销金窟。”
谢岩听出来高长史的意思,急忙否认道。
“唉——”
高长史叹息一声,道:“如此明显的事,连老夫都能够看出来。更别说那些商贾大户们了。”
谢岩道:“长史请放心,谢某回去后,定然设法做出一些限制,绝不能让乡里成为有钱人花钱买醉销金的地方。”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只要心里有百姓即可,有钱人的事随便他们折腾去吧。”
高长史最后算是说出了自己想法,这也是谢岩心里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