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岩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他们这些禁兵,纵使是家中有势力,可他们本人毕竟都是低级军官,可以说,几乎没有话语权,能有这番表态,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事了。
说完这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以后,他们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谢岩现,程务忠似乎对自己的训练方法特别感兴趣,一连问了好几个相关的内容。
谢岩有些解释不清楚的时候,往往只能说:“如果有兴趣的话,等有了驻地,你随时可以过来看,之后你什么也就清楚了。”
程务忠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毕竟很多东西需要眼见为实,光靠嘴上是说不清楚的。他没有留下来吃晚饭,因为再不走,长安的城门就要关了,凭他的官职。不足以叫开城门。
程务忠究竟会不会带话给裴士峰,即使话带到了,又能有多大效果?谢岩无法预测,他仅在尽力而为。
冯宝从城里跑回来了,一见面就对谢岩说:“你换个人去住吧,我实在忍受不了了。”
一问才知,冯宝白天需要在旅馆里守着,晚上,“长安城”
有宵禁,他哪里也去不了,如此坐牢一般的生活,不是他可以忍受的。
万般无奈之下,谢岩让冯宝带上人和马车明天去“东市”
,先把钱取出来,然后分别送到那些军官家里,至于旅馆那里,他只能安排人轮流去守着。
许多时候,当你对一件事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或许就有奇迹生!
程务忠离开差不多有十天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谢岩他们也用尽了自己能够想到的所有办法,还是未能解决问题,就在所有人几乎绝望的时候,程务忠突然来到营地,而且一见面就对谢岩道:“你们的驻地已经有了。”
谢岩以为自己听错了,光顾看着程务忠,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程务忠只能又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这可真是!……”
谢岩一激动,话也说不周全了。
话说不出来不要紧,赶紧招呼程务忠进帐才是要事。
一进军帐,谢岩见刘愣子在里面,张口就说:“快去把冯宝和老雷叫来。”
紧接着,先请程务忠坐下,自己连忙拿出些吃食招待,然后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来的驻地?”
程务忠道:“你们遇到的难事,我告诉了裴校尉,校尉也去找了相熟的将官,可惜都不曾有答复。”
谢岩知道靠裴士峰他们很难解决,现在听程务忠一说,更加相信,解决此事一定是另有其人,但他必须得承这个人情,当下很认真的说道:“裴校尉之情,我当铭记在心。”
此时,雷火和冯宝走了进来。
他们坐下后,谢岩简单说了两句,又把目光投向程务忠,问:“那后来呢?”
“昨日家兄归来。邀我前去家中,谈话中我把此事告与兄长,然后就解决了。”
谢岩早就现,程务忠是一个话不多且个性沉稳的人,可是他这种性格,这种说话方式,此刻也太令人着急了。
“那请问令兄长又是如果解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