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小哥可认识此物?”
张士道说着,将那一截“参须”
拿出来,放于手中。
石子不用看也知道,因此直接说:“此物产自辽东,名‘参须’,仅是‘人参’上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产自辽东?”
张士道有些迷惑地问。
石子道:“正是,我家校尉曾说过,‘人参’在上党也出产,可曰‘党参’;辽东出产名‘辽参’,虽然都是‘人参’,但‘辽参’功效更佳。”
“你家校尉可通医术?”
张士道继续问。
石子摇道:“未曾听说。”
“那你家校尉如何知此物药性?”
张士道再问。
石子道:“或许是校尉家传之学吧。”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我家校尉祖上乃是‘谢文靖公’。”
“哦,原来是名门之后啊,难怪、难怪。”
张士道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
说完,张士道起身道:“既然你家校尉有意相约,那烦请小哥回去告诉谢校尉,就说老夫三日后午时,前往‘东市大宝商号’一唔。”
“张太医所说,小的一定据实转达,想来我家校尉定会十分期待与太医的会面。”
石子起身行礼道。
张士道先点头微微一笑,再转过来对中年门房道:“三石,替老夫送送石小哥。”
“石小哥,请——”
门房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石子先向张士道行礼告辞,再对门房客气道:“有劳了。”
说完,径直出门而去。
事情办的顺利,石子自然很是高兴,他无心在“长安”
多做停留,而是第一时间快马加鞭回到营地,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两名校尉。
当得知张士道同意赴约的消息,谢岩和冯宝均是大为欣喜,至少从现在来看,以“人参”
为“诱饵”
的想法,还是可行的。
时间从来都是过去得飞快,转眼到了约定的日子,谢岩和冯宝二人坐上石子驾驭的马车,就向“长安”
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