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先开口。
打破了这无声的交流。
少女衣若天水碧,眉眼神秀,仿佛春山水。
她拖长语调,笑问:“嵇白决,杀了齐庆酒?不太可能吧?齐庆酒可是齐曜的亲哥哥,虽然不如他弟弟妖孽,但是在我们这一圈人里,也算是不错的。嵇白决啊,一个只是陪嵇白漱来上衡城的嵇姓弟子,他有什么本事,还能杀了齐庆酒?”
“乐修前期战力本就微弱,何况还是个琴修?他只要一弹琴,在座各位耳聪目明又爱四处溜达的,有谁会察觉不到呢?”
西太苍冷锐的目光落到南柯身上,阴冷的仿佛毒蛇,似乎要从她身上剜下一块血肉来。
南柯坦然回视,神容淡静。
“南柯?南淮的小公主?你与嵇白决没什么交集吧?帮他说什么话?”
西太苍语调阴沉沉的,仿佛阴霾密布的天空。
南柯想了想,诚恳地说:“我说的是事实吧?”
“况且……你说嵇白决杀了齐庆酒——那齐庆酒的尸体在哪?”
“前因后果,你总要让大家知晓吧?”
西太苍朝南柯走了一步。
他身形高大,气势也沉。
这一步踏来,如有大军压境之感。
“我并不知齐庆酒尸体在何处。”
南柯浅笑道:“那你如何确定的呢?”
西太苍环视一圈,拿出来一块玉牌。
“我与他是朋友,我手里有他的命牌。”
“今早辰时三刻,他的命牌碎了。”
旁边有人问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杀齐庆酒的是嵇白决?你甚至不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