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非扬:让你老公一定不要放过他!
收到祁非扬的消息时,池言才醒来不久,刚经过疯狂的一晚,浑身上下仍是软绵绵的,一点儿都不想动,秦故去了厨房给他做吃的,他趴在床上和祁非扬聊天。
他没继续聊徐秋年,而是问祁非扬周末有没有时间。
祁非扬:有时间啊,怎么了?
池言:请你吃饭。
祁非扬:好啊。
池言:秦故也会去。
发完,祁非扬立马撤回了前面两个字。
看着聊天框顶栏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池言忍不住想笑,他早就猜到了祁非扬的反应,反覆输入了好几遍,祁非扬才回了他。
祁非扬:那什么,还是算了吧,我到时候直接来喝你们的喜酒。
祁非扬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
池言:我们准备不举办婚礼了。
祁非扬:啊?
祁非扬:不举办?
祁非扬:为什么?
池言:我们打算旅行结婚。
那天秦故问过他后,他们一起商量了下,最后一致决定不办酒宴,选择了旅行结婚,去享受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也是因为这样,池言想着有时间请祁非扬吃顿饭,他在申市没有别的朋友,只和祁非扬关系最好,来往也最密切。
祁非扬还在确认。
祁非扬:真的?
池言:真的。
祁非扬:喜酒都不请人喝了?
池言:这不正在请你吗?
祁非扬:好吧。
祁非扬:既然是喜酒,那我肯定来。
过了一会儿,祁非扬又弱弱地发了一句。
祁非扬:言言,你能不能……把我的座位安排得离秦总远点?
作者有话说:
秦故走进来时,池言趴在床上,正对着手机直笑,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事,丝毫没察觉到秦故进了房间。
直到秦故的手落在他的发顶,他才扭过头去,就着这个动作往他手心里蹭了下,像隻撒娇又黏人的小兔子。
池言软软地说:“我已经跟祁非扬说了,周末请他吃饭,会带上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