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人生刚刚开始,我也确定那个人就是你。”
“就你嘴甜。”
“柳予安说的不对啊,他明明说我们两有一段分别,你才会喜欢我,我不要和师尊分开。”
“现在知道我是你师尊了?”
他靠在那人的肩头,眯了眯眼,似乎知道为什么柳予安给他们两个算姻缘时会神色古怪了。
柳予安早就算到了他和栎铭有这层关系,所以才一脸吃了袜子的样子。
“柳予安也算过错卦,”
这是真的,窥视天机者大多薄命,所以只能看一点,只能加上自己的推测,然后出卦。
栎铭放心了,他又厚脸皮:“师尊。”
“怎么了?”
“我今天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这人已经站起身要去自己屋里拿枕头了。
“……”
他摆摆手,于是栎铭很高兴地去拿了。
他捂着被咬出红印子的脖子,皱着眉头拉高了衣领。
这人怎么跟狗一样咬人。
他无语了。
等栎铭把被子枕头抱过来,他们又闹了一会,这才慢吞吞朝安乐堂走去。
余奚一觉睡到下午,中午饭都没吃,现在肚子饿得难受,有气无力地坐在饭桌前。
栎铭就帮他端菜。
墨寒他们上午就回来了,一个个像熬了几天一样,回屋就呼呼大睡,等余奚吃一半了,他们才顶着一头乱发过来。
“好困啊,借我靠会,”
墨寒朝他走了几步。
余奚原本想推开他,但是看见栎铭皱着眉往这里看,一时觉得有趣,也就没有避开。
墨寒打了个寒颤,小声道:“怎么感觉有点冷啊。你感觉到了吗?”
余奚忍着笑,偷偷瞄了一眼后面,栎铭还在咬牙切齿地盯着这边。
“去去去,我肩膀酸。”
他达到目的,推开了墨寒,栎铭见状也没有再盯,心满意足地拿了饭菜往这边走。
“不靠着你,寒意就消失了,真是怪事。”
墨寒起身离开,边走还在嘟囔。
余奚憋笑憋得半死,栎铭愤愤坐在他身边,咬牙切齿道:“师尊那么喜欢让别的男人靠着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