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随着隔壁那贱女人一声高亢的呻吟,夏李也终于安静下来。
此时的她,微微娇喘着,竟然是满心的后悔,还有无尽的羞愤!
该死的张碧逸,都怪你!
夏李欲哭无泪,心中狠狠地道。
所幸,所有的煎熬,都是值得的。
古人常说:天道酬勤。
还有人说: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夏李历经煎熬,苦撑风雨之后,听到了她梦寐以求的信息。
“哎哟——你轻点!就是那么大一点点的葡萄,经得起你这狗爪子这么大力的拉扯?”
那女子嗔怪道。
“哈哈,你这葡萄好吃,才想把它摘下来啊。”
夏李听到,周公子似乎笑得气都喘不匀了。
“你爹忙着清点银子,怎么还要出门?”
那女子似乎一边拍着周公子的后背,一边信口而问。
“银子藏在五里铺,不出门怎能——”
周公子似乎知道说漏了嘴,连忙逼着那女人道:“你给我誓,不能给任何人说!”
“什么誓?你爹的银子,是我这个小女人贪图得了的?”
那女子愤愤地。
“五里铺?这又是个什么地方?”
夏李脑海中回忆着。
可最终,也只能无奈摇头。
看来,只能回去问辛膑了。
隔壁终于消停了,夏李听到了周公子的鼾声。
她不由得长吁一口气。
只是,她的心情复杂极了。
羞愧、难过、期待、欣慰……纷纷扰扰。
周公子那家伙,提供一点点有用的信息,都要像那奶水不足的羊一样,挤一点出一点,着实可恨!
月德在独属于辛老板的那间雅间,见到了胡髯郎,还有辛老板。
胡髯郎偶尔偷偷瞟向月德的眼神,在辛老板看来,竟然带有一丝异样的光亮。
哪怕辛老板自己从来不拒酒色,可是,在尊贵的月德使面前,辛老板从不敢有半点造次。
也就胡髯郎使这色胚,胆敢略有流露。
当月德使说出五里铺之后,就连辛老板都是一愣。